最近黃達夫醫師,在蘋果日報發表了「平心看波蘭醫學院」一文,有呼應了之前「從近期新聞看醫療狀況:從波波、馬偕到醫學院新制」的部份內容,那就是面對全球化的國際競爭,我們如何作有效的因應。
檢討文憑或是其他的審核制度,不是要防堵「波波風潮」,也不是從「落後」國家畢業的才有問題,先進國家也是有很多不知名的野雞大學,再加上大陸學歷認證,其實台灣如何面對「多元」來源,讓合適的人才,可以落地生根為民服務,才是最佳政策,不是嗎?多元是個利基,但是就應該看要怎麼取捨了!
有文章批評:社會組畢業的也能念醫科?甚至護專、高職、農工或是中原心理系的能念醫科簡直是亂七八糟。但是為什麼大家可以接受醫學生變成專業作家,譬如寫侏儸紀公園、危機當前、恐懼之邦、奈米獵殺等的Michal Crichton,或是讚許許多喜歡寫作的醫師,譬如侯文詠、陳文華等等,但是就不能接受其他人進入醫學院的事實呢?總不能說,這些人以前學測、聯考成績不好,就當不成好醫師吧!?
如果說,這些去波蘭讀醫學院的人,很多都是醫師的第二代,那麼,出問題的應該是台灣的教育、醫學教育和社會的價值觀吧?就像我在前文所提:到底這些在台灣受「優秀且夠格」的醫學教育出生的醫師父母,到底期盼什麼?如果大家不屑這種行為,那麼民眾應該先瞧不起,並檢討我們給予「優秀」醫學生的教育,為什麼會產生這種令大家不恥的扭曲價值觀!!
全球化市場,兩岸關係熱絡,台灣這個小島上的教育環境,與國際接軌的機會增加,帶來的流動門檻降低,似乎是不可擋的趨勢。我還是認為,面對2007年底620:1的病人醫師比狀況下,我們怎麼容納多元,但是又讓台灣人民享有良好的醫療品質,是波蘭醫學院風潮,為我們帶來的最大啟示與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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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蘭醫師是威脅,還是全球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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